将?腕上的手链向下撸,白皙的腕子上,一道细细的疤痕趴在上面,横贯了整条手腕,似乎能看?出下手的人有多么果决。

“离婚后,我患了很?严重的抑郁症。”她说,嘴唇附在闻玉津的耳垂,亲昵得宛若最缠绵的情人,“姐姐,想要我原谅你,除非你也死过一回。”

闻玉津的瞳孔扩张了,她张了张嘴,像是上岸的鱼,什?么也没?说出来。

可让她放手……她做不到,不甘心。

不管怎么样,她还占着女朋友的身份,陈愿就绝对?不会出轨,和别人在一起。

不是她对?自己的魅力自信,她在陈愿面前,比路边的流浪猫还不如,只是陈愿的人品有保障,做不出这种?事来。

好歹……不是陌生人。

闻玉津咬牙,心里在疯狂催眠自己,泪水却和开了闸的龙头?一样涌,止不住。

再怎么劝慰催眠都?没?有用,她清楚,陈愿永远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爱她了。

“怎么还哭啊,小哭包。”

她的爱人这样说,语气宠溺,把她搂进怀里,拍她的背,抚她的发。越是这样,闻玉津越觉得悲哀绝望。

她还活着,但像是死了一回。

倒不如真死一回算了。

…………

应念皎得到一根头?发,离开海岛就找人做了亲子鉴定,她在家中和养母关系表面看?起来很?好,很?容易就能拿到对?方的发丝。

送去医院,结果要第二天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