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亲,一边把冷飕飕的外套给脱了,温暖的毛衣贴着商玦单薄的睡衣。

分开后,商玦搓了把脸:“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你自己说想我的。”陆屿行把责任推到他身上,“我哥休息了我出来的。”

“宝贝你有病……”商玦嘴上这么说,身子却很诚实,两条腿都蹦起来挂到陆屿行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