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煦撑着头,亦半弯着眼,静静地回她以注视。 两人沉默了一会都没说话。 闹了一整夜的房间突然静音。 鹿妍有千言万语想问,可不做爱的时候,他们像是隔了一道楚河汉界。 情和性被割裂得清清楚楚。 他在笑,可是似乎距离很远,她喉间堵住的那些个问题,若是问出口,想必也不会得到什么满意的回答。 她有期待,又怕落空,于是沉默。 她揪着柔软的被子,向他靠近,熊煦自然地将她圈在怀里,“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