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揉了,疼。” “是嘛?”熊煦转转手腕,被涂一白送了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干嘛?” “熊帅最近换路线了。” “什么路线?” “暖男。” “滚。” 到酒店,鹿妍量了个体温,37.9度,不高不低,这和她解读中她和熊煦的关系一样,尴里尴尬的。 她喝了杯水,没有任何障碍地入了睡。半夜,她感觉到一只手间或覆在额头上探体温,而那只环在她腰上的手,今晚很老实。 朦胧中,她心间飘过一道叹息。 这人好得让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