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你。”丁以楠迅速离开霍执潇的床,皱着眉头抱怨道,“是乡下让你憋太久了吗?”
霍执潇垂着眼眸,某处的反应还没有消下去。他沉默了半晌,接着胡乱地揉了揉额前的碎发,自暴自弃似的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
丁以楠只是单纯抱怨了两句,并没有期望霍执潇能够认真回答。
但听霍执潇这么说,他反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霍执潇的表情就像刚才被鬼附身了一样,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那种冲动。
丁以楠重重地呼了口气,脸色仍旧不太好。他拿上烟盒和火机,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
不止霍执潇需要冷静,他同样也需要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