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不好意思?徐颂你都养女人了你还不好意思?”
最后还是姜渔忍不住了小声解释,“勉之公子,哦不,梁大人,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和侯爷刚才只是偶然同车,我们......”
“够了。”
徐颂冷然开口,“和他解释那么多做什么?”
说着他看向梁丛举,转移话题道:
“我不是让你堵着我耽误时间就行了吗?你做什么把我的车弄翻了?好好的马车都摔坏了,你给我赔一辆。”
“哎~你这个人!忒不知好歹!耽误了时间就能不去接郡主了吗?郡主若非要等你呢?
只有车不能用了才保险啊!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还让我赔车,我看你是钻钱眼里了。”
姜渔心中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今天这一出就是徐颂安排的。
为了不去接莲安郡主他可真是煞费苦心,竟然弄出一场车祸来。
姜渔偷偷抬眼瞄了他一眼。
没有夫人,外面的桃花也是假的,梁丛举刚才以为他养了女人,实则都是自己......
那么他......
姜渔纷乱的思绪转瞬又被二人的斗嘴声打断。
“办点事怎么都办不好,还有脸狡辩。”
“你这厮真是过分,有你这样求人办事的吗?求我办事还要求那么多!
我告诉你,你托我办的另外一件事我可办好了,你可要好好谢谢我。”
徐颂抬起旁边几案上的茶杯,眸底闪着隐隐期待的光芒。
“对!”
梁丛举兴奋道,“就是徐砚青,徐砚青我已经.......”
可还不等他说完,徐颂直接将茶杯往几案上一顿。
“我知道了!”打断了他的话。
“我还没说完呢,我是说......”
“我!知!道!了!”徐颂意味深长的眼神递到梁丛举面前,对面人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看向姜渔好奇的神色,闭上了嘴。
徐颂要瞒着袅袅这件事?
为什么?
这一路上二人一直欲言又止尴尬别扭,徐颂也不止一次打断自己和袅袅的话......
梁丛举的警觉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他后仰靠在了车壁上,抱着双臂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
“你们不对劲!”
最后视线停在正襟危坐的徐颂身上。
“你不对劲!你有事瞒着我!你前几日就有事瞒着我!
你们俩谁先交代?”
然而车内无人作答,只听到马蹄声滚滚,不消片刻停了下来。
原来是已经到了青渠河畔。
......
河畔的码头门口,徐砚青坐在轮椅上,伸长脖子朝着来往的马车看去。
他是跟着建安侯府其他家眷一起来的,一行人刚到了青渠河,就听说了徐颂的马车在长街出了事故。
祖母等人很是担心,但内侍官都在催促着进场了,徐家又不能全都迟到,那是对圣上不敬。
所以就吩咐了徐砚青一人等在这里,其他人先行入席去了。
远远看到梁丛举的马车近了,徐砚青就关注到了,等车夫放下脚凳,他就迎了上去。
果然,车上最先下来的是自家小叔徐颂。
他凑上前去关心。
“小叔,您没伤到吧?”
然而他明显感受到,小叔在掀开车帘看到他的时候,脸上的柔和霎那间就收了回去。
甚至都没回答他的话,只对着他轻微颔首后,等都没等他,便迈步而去了。
徐砚青还来不及多想,梁丛举梁大学士就下车了,徐砚青只得接着行礼:
“梁大人安好。”
梁丛举笑着眯了眯眼睛,“砚青啊,好啊 好啊。”
迈了两步梁丛举又折返回来,“哦对了,你接到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