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了。

冬禧松了口气,上前一步,“家中有侯爷从潮州传来的信,一切安好。”

冬禧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徐砚青却没有。

小叔就算老老实实在潮州又如何?难保姜渔不是也在......

他深吸一口气,闭眼道:“就没有只言片语提及姜渔?”

冬禧是徐砚青最亲近的人,当然知道徐砚青在怀疑什么,他微微蹙眉。

“没有提及。”说完他忍不住追加了一句,“主子,不是小的说,夫人不是那样的人,你们两个没和离之前,夫人都老老实实住在侧院,哪有功夫......”

“我们还没和离!”徐砚青忽然暴喝出声。

放妻书虽然写了,但还没拿到官府盖章,就不算!

“是是是,没和离。”冬禧只得附和着,“小的只是想说,侯爷救了夫人,夫人表示一下感谢是应该的,就算同行一段也是正常的......”

“正常什么正常?!!”徐砚青气得额角青筋都在跳,“小叔和侄媳,有什么可以同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