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渐青!你少吓唬我!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孟兆要是害怕我就不是个爷们儿!”
“呵......”
叶渐青抽刀冷笑,“你难道以为凭你一千亲卫队,斗得过我三千金羽卫精锐?”
孟兆心脏一抖,梗着脖子正要回答,忽地听到身后马蹄声渐起,不多时有银甲骑兵拥护着一道伟岸的身影而来。
“飞虎军!”
有亲卫队的人叫了起来。
不多时恒王就率先骑马到了近前,他勒马站定,下颌高抬,面对叶渐青轻蔑道:
“那加上我五千飞虎军呢?”
叶渐青眉峰顿时蹙在了一起,眸光沉重下来。
飞虎军被慕容璋领走了大半,只留下五千守备军驻守营防,没想到现在被废太子说合来支持他谋反了。
便是五千守备军,加上亲卫队一共六千,比之金羽卫足足多出一倍来,那金羽卫对付起来也很吃力。
剩下的玄武军驻扎在西山大营,现在再去递消息调兵为时已晚......
恒王根本不在乎叶渐青的反应,而是大手一挥,“瑾儿,从东华门进宫!”
说着调头带队朝那边而去。
在恒王来西华门之前,已经派人拿下了东华门守卫,为慕容瑾进宫打通了通道。
“恒王!你岂敢跟着废太子谋逆?!!”
叶渐青持枪怒斥恒王,可却被恒王置若罔闻。
副将惨白着一张脸,紧张看向叶渐青,“副统领,我们现在怎么办?”
叶渐青恨恨看了一眼马车离开的方向,咬牙道:
“去勤政殿!务必在他们之前把玉玺拿到!!
其余人,跟我死守皇宫!!”
废太子想要挟天子矫诏,就必须要有玉玺,没有玉玺加印,就算皇帝写了传位圣旨也是无用!
想清这其中关结,副将眸色一亮。
“是!属下这就去!拼死保护好玉玺!”
......
建安侯府经历过一次徐颂离京之后皇帝的清剿,自然不会在徐颂又一次离京的时候毫无准备。
徐颂在离京前往幽州的时候就给姜渔递了消息,让她带领全家前往西山大营避祸。
那里是玄武军驻扎之地,没有比那里更安全的所在了。
姜渔和容好两个在林场的湖边钓鱼斗鸟,轻松嬉笑。
却将钱妈妈看得发愁。
她刚送走了第二次来给姜渔诊脉的大夫。
这么多天来她一直耿耿于怀,“怎么夫人还没怀孕?只是精神紧张所以引发干呕?这是什么诊断?”
一旁负手立着的小六一脸无所谓,“我听玄同哥哥讲,这妇人怀子是强求不来的,缘分到了自然会有的。”
“那怎么行?!”
钱妈妈着急道,“夫人早早怀了宝宝,老夫人就算反对也不得不接受,若是等侯爷和老夫人坦白的时候,夫人肚子里没筹码,那老夫人岂不是一生气,说赶夫人走就赶夫人走啦?!”
不等小六回答,湖边刚钓上鱼来的姜渔回头,扬声道:
“钱妈妈,我可都听到了!”
她起身裹紧大氅,迈着轻快的步伐而来,到了近前看向钱妈妈,语气微含责备:
“我为人堂堂正正,和侯爷的关系全都是天意作弄,又不是我红杏出墙。
我没做错事为什么要搞母凭子贵那一套?我相信祖母不是那等是非不分之人,等侯爷坦白了,我亲自去祖母面前请罪就是了。”
话刚说到这里,林子外的一头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只见盼儿步伐慌乱,带着几个三春晓的伙计,正往这边而来。
她如今已经做到三春晓的掌柜了,是什么事让她放下店里的生意奔波这样远来西山大营?
姜渔上前迎了几步,“盼儿,你这样急匆匆的,可是有事发生?”
盼儿严肃道:“姜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