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挤出来的一样:

“老师,非要如此吗?”

洛月离直视他:

“陛下当知,我是否是玩笑话。”

李彦的肩膀都塌下去了一些,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尽:

“去凉州盐务?”

“是。”

“那边贺家势大,前阵子清丈土地贺家损失不少,他们正恨你恨的紧,你此刻自己送上门去。”

李彦从今天接到洛月离绝食的消息之后他便知道,洛月离出京这件事儿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他也猜到了一些洛月离要去凉州的原因,越是知道越是担心。

洛月离的笑意有两分嘲讽:

“贺家恨我入骨,但是却未必敢让我在凉州真的出事儿。”

“若是老师在凉州出事儿,贺家一个也别想活。”

李彦的声音艰涩:

“老师,那天晚上是我不好,无论如何我都不应该对你无礼,我知道错了,我不敢求你原谅,但是我们时时书信可以吗?”

那天晚上他确实是被蒙了心,洛月离看了看他,最终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