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积在帐篷顶的雨水从边角坠进水洼时发出“滴答”声,在这片沉寂里显得格外清晰。

樊长玉垂放在膝上的双手握紧,终究还是抬起头看向了谢征。

只一个眼神, 谢征便明白了她要说的答案, 说不清是骨子里的骄傲作祟,还是不想听她亲口说出拒绝的话,他突然道:“不必答复我了。”

帐外在此时也传来了谢七的声音:“侯爷,公孙先生那边在催您过去。”

谢征说了句“告辞”,便起身掀开帐帘离去。

樊长玉在他走后,看着轻晃的帐帘发了好一阵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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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七在谢征进帐后, 就躲得远远的, 方才过来传话, 发现帐内熄了灯, 他心中还咯噔一下, 生怕自己坏了什么事。

但谢征顷刻间就掀开帐帘出来了, 脸色瞧着也不太好看,似乎又不是他猜测的那样,谢七也不敢多问什么,只屏气凝声跟在谢征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