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男人的称呼一愣,猜到应该是赵大娘教她这么叫的,她道:“打坏人厉害?”

小长宁点头:“那些人说姐夫是小白脸,还骂姐夫是个瘸子,却被姐夫把他们的腿全给打瘸了!”

小长宁说起这些,一双眼都是晶亮的,“阿姐,小白脸是什么意思啊?是说姐夫的脸很白吗?”

樊长玉想起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心情忽而变得有些复杂,她对胞妹道:“这是骂人的话,宁娘不许说,知道吗?”

小长宁乖乖点头。

樊长玉给了她买回来的那包饴糖,让她就在院子里玩,别跑远,自己去找了家里常备的伤药,行至谢征房门前,稍作迟疑抬手敲了敲门。

“何事?”里边传来男人冷淡又磁性的嗓音。

樊长玉说:“我给你拿了点药。”

里边好一会儿没动静。

樊长玉抿了抿唇,终究还是说了出来:“抱歉,我早该想到的,你入赘与我,他们肯定会说很多难听话……”

房门突然打开,樊长玉的话音戛然而止。

对方刚才似在处理伤口,此刻外袍披在肩头,里衣的系带只系好了下面几根,最上边的还没来得及系上,露出好看的锁骨和一小截肌理结实的胸膛,那张漂亮得极具攻击性的脸上,神色不太好看:“你是觉着打折他们一条腿还不够?”

樊长玉赶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