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长玉北上那天,谢征驾马出城送了她十余里地。

分别时,给了她一块令牌:“这块令牌能调动我的亲兵,你此去若遇上什么难处,尽管找他们。”

长玉捏着令牌问他:“你给我了,你呢?”

风雪太大,谢征坐在马背上,侧过脸看了一眼京城的方向,说:“我暂且回不去了。”

长玉对他这话一知半解,只隐约猜到,谢临山此番能成功发兵北厥,应该和他去国子监当了武夫子有关。

谢征没再多说什么,只仗着手长的优势,从马背上倾身过来,如小时候那般,摸了摸她的头,说:“见了孟老将军,代我向老将军问声好。”

长玉“嗯”了声。

谢征又从怀里掏出一方锦盒递给她:“再过几天就是你生辰了,本想留着等你生辰当及笄礼送你,只能提前给你了。”

长玉打开一看,发现是枚做工很精致的玉簪,通体雪白,只在尾部晕开一抹鸽血红,好似旭日初升的一抹霞光,这无疑是点睛之笔,让整根簪子都有了灵气。

她皱眉:“这太贵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