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重,抱歉,我永远不可能超过相扑运动员;我因为蛀牙偶尔会去看牙医,从来没有人说我善良,还有,或许不到五十年,我的头发就会掉得光光。所以,”他沉吟了片刻,“俞桑筱……”
我抬头,屏息,听到他慢慢地:“你还可以再考虑考虑。”
我呆了很久很久之后,直到他的眉头渐渐蹙起,眼神渐渐淬毒,我才如梦方醒,期期艾艾地:“好像……不用……”
我的唇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考虑?矜持?温柔?娇羞?在这位龙先生面前,似乎都可以省省。
他永远都在说着言不由衷的反话。
果然,他暼了我一眼,毫不意外一般,在我身旁坐下,随手拿过一份文件低头浏览:“不必这么得意俞桑筱。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投资付之东流。”他的注意力仿佛全盘被吸引到那份从上到下只有两行字的备忘录上,“别忘了我是一个精明的商人。”
要么是我眼花,要么某人的脸,是真的……
我伸出手,从后面慢慢抱住他:“我知道。”在他背后,我终于可以放心地眉开眼笑,“好吧,我会尽量想办法让你的亏损缩小到最小。”唔,有件事,可能,现在还不能确定。
我把头埋到他的背后,有些脸红。
他反手揽住我,半晌之后,他伸手,摸摸我脖子上那道疤:“很丑。”我没有吭声,很久之后,有些歉意地:“斐陌……”
正在此时,我身上的手机嘀嘀嘀地响,我的短信。
我低头看,陌生的号码,短短两行字:
她有家族遗传病史。抱歉。
我走了,桑筱。多保重。
我阖上手机,抬起头来,我摸摸自己的伤疤,再看向他的右臂,微微一笑:“如果有一天,如果五十年后,你或我罹患老年痴呆,不愁找不到印记。”
他做不屑状,哼了一声:“不用以后,俞桑筱,”他唇角调侃地笑,“记忆障碍,认知损伤,思维弛缓,这些症状,你似乎一直都有。”
我瘪嘴。他还是不肯轻易放过我。我只好转移话题:“我听说桑瞳……”他拉我一起躺下,将我的脚轻轻放好,不甚在意般,“她想学武则天另立王朝,可惜身边没有一个李治。不过无妨,”他轻笑一声,“人之鱼肉,我之鸡肋。即便如此,潜在对手还是会比虚伪附庸更值得期待。”
他侧过脸来看我,他的眼睛熠熠生辉:“桑筱。”
“嗯?”我握住他的手,贴在腹上,微笑。
他侧过身来,手撑在我的肩畔:“我好像跟你说过,你是一个天生的商人。”
“嗯?”我装傻。
他终于笑了,第一次,我看见他笑得星眸微阖,神采飞扬,“那么,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棋逢对手始开局,桑筱,”他慢慢俯下身来,“记住,我从此不会再给你悔棋的机会。”
我环住他,慢慢迎了上去。
我也是。
窗外,夜色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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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啊素啊,我这两天在看《又见一帘幽梦》捏,呵呵,改过了。下雨打雷了,先下,晚上接着更……最近要更完,然后锁文,实在抱歉``````````````
尾声
不久后的一天,宛如孩儿脸一般,早上刚下过一场瓢泼大雨,中午又开始阳光明媚。
午后阳光中,某人惬意地躺在花园里的摇椅上看书,我蹲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蚂蚁搬家。自从年事已高的某人受伤以来,我们决定不落后于全国人民,从现在做起,认真补钙。
突然,我想起来一件年代久远的无头公案,伸手去推某人:“喂。”某人充耳不闻,又翻了一页书,自顾自往下读。
我想了想:“龙斐陌,可否解释一下,什么是权宜?”“唔?”他淡淡地,似听非听般又翻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