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被汗水浇湿了,眼前已经只能看到模糊的色块。
男孩抬起一张哭得狼狈而秾丽的小脸,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哀求似的哭声:“哥哥,求求你。”
“还真是爱粘人的小孩呢。”胡朵挽着丈夫的手臂笑道,一双描画精致的眼睛在银冠下弯成细细的狐狸似的狡黠弧度,“已经二十岁了,再养就跟别的小姑娘跑了。”
“要是像叶城这样,那就难看了。”她笑得花枝乱颤,细白手指一边抚过自己男人发抖的唇瓣。
“跟你没有关系的事,最好闭嘴。”
曲骨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把烧得迷迷糊糊的少年抱起来,姜迟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去,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贴近曲骨冰凉的皮肤。
只有曲骨的皮肤是舒服的。
只有曲骨是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