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肯定有人要出去赚钱的,要负担过去我们两个人负担的东西。他过去不是个追逐成就的人,如今工作没日没夜,已经很疲惫很操劳,我帮不上什么,总不能再劝他要尽力顾着我。”
夏扬鸿沉默起来。
她感到荒谬又无力,为什么又是因为钱?钱怎么这么重要,何况苗清秋一份咖啡就可以轻飘飘花那么多钱,苗清秋很可能比夏成浩和马淑凤加在一起都要有钱。她想到这里,便直接数着问了出来:
“可是,你家里有保姆,你不愁吃穿,甚至可以吃很好的东西,你还有自己的房子。我觉得你好像……没有那么缺钱?”
“不够用,我们想尽力让佳佳以后什么都是最好的。”苗清秋温柔但坚决,“维持现状肯定不成。”
夏扬鸿忽然想用自己举例子,她想说其实钱很多时候真的不能拿来衡量爱,可是她又觉得现在自己的成绩和家庭关系都没有什么说服力,只得作罢。她沉默着,仰头望着苗清秋的吊瓶,液体缓慢地滴滴答答下来,在输液器里留下一些转瞬即逝的气泡。
“其实,”苗清秋语气有些脆弱,“我有时候也会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