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
敏惔一言不发的继续练字,连头都没抬。
敏惔的进步超出每个人的意料,短短一月他已稳坐学堂头名,教过他的夫子无不啧啧称奇。无论什么书,读过一遍就能倒背如流,再佶屈聱牙的字句讲一遍就明白,甚至还能说些自己的见解,写出的文章也有模有样,子诺看了后说考个童生不难。唯一不足的是字写的难看,所以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读书就是练字,不写完二十张纸不罢休。
自他来后,守之以超乎寻常的热情投入到和这个小堂弟别苗头的事业中,他读书到酉时,我就到戌时,他每天写二十张字,我就写三十张,儿子的变化铃兰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更坚定了无论如何也要把敏惔留下来的想法。
盛夏的傍晚凉风习习,守之几次偷眼望去,敏惔仍在专心致志的练字,他实在按捺不住,跑过去一把拔了他的笔:“呆子,没见过你这么用功的。都闷在屋里一整天了,我们出去玩会吧。”
敏惔慢吞吞的说:“大师兄,你的屁股又被火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