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时间难以做出判断。
乐氏性子最急,一听此话就站起来大骂道:“你这老货乱说什么呢。我不过找了她的丫鬟问几句话,你就怀疑我要害死她。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借机跑了出去再弄了猫去害她呢?”
这话说的很没水平,老太太和子诺听的都是眉头一皱,三太太连忙按了她坐下说:“侄媳妇别急,刘妈妈是老太太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大家也都知道不可能是你干的,如今铃姨娘还怀着孩子呢,这世上就算有正房不容小妾的,哪有嫡母害庶子的呢?”这话说出来众人眼里都闪了几闪,乐氏也听着不对味:“三婶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替我分辨呢,还是暗示我就是幕后凶手啊?”
“哎呀,我这话说的急了,但是大约就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谁干的也不会是你大房的人干的事情。”
二太太也听出她话中有话了:“如今家里只有三房人,那三弟妹的意思会是谁做的呢?”
“这没凭没据我可不敢乱说啊,不过刘妈妈即已查出猫发疯是有人有意为之,还该问问这猫的主人才是。”说罢似笑非笑的瞅着二太太。
二太太听了她这夹枪带棒的话心下恼恨不已,但猫确实是子谚养的,于是便向身边的丫鬟说:“浮光,你去小姐屋里叫了碧草来,问她今日有谁接触了猫。”
不一会儿子谚的大丫头碧草就被带来了,她已经听说了自家小姐养的猫把铃姨娘惊吓落水的事情,吓的小脸煞白,一进来就跪下说:“老太太饶命,奴婢实在不知道墨团是今日是怎么了,它平时从不扑人的呀,它很温顺的,养了这几年来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扑人,我实在是不知道啊。”
二太太问道:“你且说这猫什么时候发疯的,之前有谁接触了它,或者喂它吃了什么东西?”
碧草抖的筛糠一样:“奴婢实在不知道这猫什么时候发疯的,它平日里喂了食后或是陪着小姐玩耍,或是卧在院里窗台上晒太阳,我今天本见它在晒太阳,谁知到屋里转了一圈回来后就发现它不见了,我还寻思着是不是小姐把它抱屋里去了,正到处找呢,浮光姐姐就找了我来说猫跑到后花园里了,我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一席话把二太太气了个倒仰,这碧草平时也是个伶俐的,怎么关键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发狠道:“那就是你这个小蹄子没照看好猫,要你有什么用,即刻叫了人牙子把你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