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转一次，一次两万，大约就是钱湾当“心理医生”的工资。

同时钱湾每个月都有一次将几千元现金存进卡里的记录，按照数目推测应该是他从互助小组里赚来的假药钱。

彭春的记忆里，钱湾的确是只收现金。

然而那个微信号已经注销了，且由于时间过长，腾X服务器上的存档已经没有了，所以也没法确认是谁。

但是就算能找到，那边能用微信号给钱湾打钱，说明根本不怕查。

而筛选人，尤其是一个群一个群地查，要出结果还要很久。

西塔那边对药物的化验有了结果，跟宋齐月发来的数据一对比，药物里果然也含有那种神秘成分，并且含量高出许多倍。

但是这些药物每一盒只有一半的药片有这种成分，另一半还是原来的抗抑郁药。

估计也是怕那些病人吃了后没效果起疑心。

当初互助小组十人，被假精神病院拖走七个人，幸存者除了没吃药的彭春，还有另外的一男一女。

沈惊鹤他们决定去那两人家里看看。

女人叫做姚莉，家住Z市市中心有名的富人区。

开车过去的路上正好赶上早高峰，一路堵车，一停一停的差点让燕明生把刚喝的满满一碗羊杂汤给吐出来。

再一次被别车，七桦这个暴脾气差点下车找那该死的车主理论。

燕明生拉住了他。

等过了这段堵车，在等红绿灯时，只见燕明生伸出手指，指着那车的轮胎轻轻说了一个字。

“爆。”

砰砰几声，那辆车四个轮胎瞬间漏了气。

看着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在车边暴躁打圈的模样，七桦：“卧槽，眠上校你好牛！”

燕明生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洒洒水啦”。

一天时间从唯粉转变成cp粉的七桦觉得自己又要转唯粉了。

车子很快开到富人区。

在一栋别墅前停下，几人摁了门铃，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来开了门。

她留着一头长卷发，个子不高，眼睛却亮亮的。

身上穿了一条旧背带裤，上面沾满了颜料，手上也有，看样子是刚刚放下画笔。

姚莉，今年34岁，自由画家。

“警察先生是吧，请进。”

姚莉家里养了三只猫，胆大的猫咪已经过来在每个人身上嗅，胆小的躲在上层的猫爬架上只露两只眼睛暗中观察。

客厅里挂了很多画，地上很多画架，画架上是画完正在等待晾干的画。

燕明生看内容，嗯……很意识流，看不懂。

地上一块波西米亚风格的地毯，布艺沙发上堆着毯子和抱枕，被姚莉团吧团吧丢到了一边。

架子上放了很多盲盒抽出来的小手办，还有姚莉和猫咪们的合影，都用不同风格的相框框好前后不一地放着。

别墅不算特别大反正比高家庄园小很多因为东西摆的多，看起来甚至有些拥挤。

从性格上来看，姚莉是典型的艺术家性格，大大咧咧，无拘无束。

“不好意思啊，我家有些乱。”

姚莉笑笑，但没表现出一点尴尬，显然这个“有些乱”只是她的谦辞，实际她可一点没觉得有问题。

燕明生觉得有点意思，姚莉跟刻板印象中的抑郁症患者实在是差的有点大。

一只胖布偶跳到了燕明生腿上，燕明生搂着它漫不经心道：“姚小姐跟我们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你是说抑郁症？”

姚莉拨了拨头发，“害，咱们搞艺术谁没有点病呢，这多正常一事儿不是？”

七言：“我们这次来是想跟你了解一下两年前，你参加的一个抑郁症互助小组的事情。”

姚莉挑了挑眉，随后点点头，“好，警察先生想问什么就问吧，我全力配合。”

燕明生：“你好像并不意外？”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