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鹤：“那种浓度下，哨向会感染吗？”

“不会。”宋齐月摇头，“诱导素是诱导变异，浓度高低只是让变异速度加快，变异的可能加大。”

“一个异种的诱导素危险时间是十天，两个是七天，三个是三天，四个以上的基本半天到一天内就会开始变异。”

宋齐月又抛下一个炸弹。

“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算是好消息吧。”

“在进一步审问了郑刚，也就是那个会隐藏气息的异能者，你们猜怎么着？”

宋齐月凑近镜头，“他不是通过药物或晶体变异的！”

燕明生与沈惊鹤对视一眼。

的确，当时燕明生就有疑惑，郑刚的前科履历堪称精彩，与其他异能者完全查不到资料的情况完全不同。

照理说他并不在破壳计划选人的范围内。

如果不是通过药物和晶体，那就是……

燕明生心里有了猜测：“郑刚…是通过诱导素变异的？”

“没错，他是在偷东西的时候误入了那群人的实验场地，中了诱导素后本来他们是把他当异种带回去的，但没想到他变成了异能者。”

沈惊鹤：“能确认比例吗？”

“很难，郑刚说那边后来也做过实验，成功变异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比例远远小于通过药物变异的1-2%。”

宋齐月顿了顿，“我认为诱导素的浓度很大可能也与成功变异的可能性有关，但是正函数还是反函数就不清楚了。”

或许浓度越高，能变成异能者的可能就越大。

又或许浓度越高，能变成异能者的可能就越小。

成功变异的概率太低，就算杀了所有目前所抓获的异种也不一定能得出结果。

且因为概率太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对他们估算异能者数量也帮助不大。

这个实验没必要做。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沈惊鹤：“好，没事就挂”

“等一下。”

燕明生打断了他，对着手机说，“宋齐月，我们准备执行PLAN

B了。”

在沈惊鹤疑惑的眼神中，话筒那头静了一下。

宋齐月叹了一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嗯，我先跟你说一声，免得到时候我们消失了你担心。”

宋齐月刚要开口，燕明生就道：“虽然我也很想你跟我们走，但我已经对不起沈惊鹤的父母了，我不能再让你的父亲们难过。”

“……”

宋齐月沉默着，半晌才道：“走之前回来一趟吗？起码让我给你们送个行。”

燕明生用被子把自己裹住，打开了摄像头。

他看了眼身边温柔注视着自己的沈惊鹤，而后对着宋齐月笑了一下：“应该不回了。”

等他们真的走了，往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能不能再见了。

“好吧。”

宋齐月也笑了，只是有些勉强，“别告诉我你们要去哪儿。”

他怕到时候被塔里查记忆。

燕明生点头，“等我们安顿下来，我会试着联系你。”

“好。”

挂了电话，沈惊鹤一把搂过燕明生的腰，将他圆润的耳垂含在口中低声道：“你是不是该坦白一下你们的PLAN

B？”

燕明生一个激灵，随后撑着他的胸口推开他：“别转移话题。”

他凑近沈惊鹤，表情十分认真，“宋齐月为什么要给你做面罩。”

灯光之下，他的眼神却是晃动闪烁着，清澈的眼眸再次蒙上一层水雾。

沈惊鹤摸着他的脸，“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抓着他的手，燕明生低下了头。

沈惊鹤会被感染。

他有可能被感染。

又有水珠一滴滴落下，沈惊鹤头都大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