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格外惯,特别是小白奶奶(注:初一她喊小白的亲奶奶为“大白奶奶”,喊白鹤筱的妈为“小白奶奶”)不晓得几护着他。我们没做好事,白鹤筱做的,也没一件是人事。”犰犰觉得她的眼睛越来越润柔了,尽管说的话越来越叫人心惊肉跳!
“我们上高二那年,小白的父母出事了。小白来了德国跟我一块儿读书。第二年,我们决定就在德国考大学,可是白爷爷不愿意,他想让小白回国内读书,就叫白鹤筱来带他回去。
白鹤筱多坏,为了叫小白在德国呆不下去,给我们俩下药迷昏了,扒光了我们的衣裳,丢在一张床上,两个男的,就算什么都没做,那模样被人看了谁不误会?我们那是男校,最痛恨同性恋,”她这个时候甚至还带着浅笑,眼神温润,可就叫人觉得,那恨意,入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