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头却越靠越近,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她腿心,烫得她浑身一颤。
“盛衍……你……别靠那么近……”
他突然低声警告,嘴角的笑意更深,“你伤得这么重,恐怕没法再穿裙子了。”
她的腿上那道长长的伤口确实很可怕,像是某个利器劃过的痕迹,深深的,鲜红的,暴露着她曾经受过的痛楚。
这样的伤口恐怕会永远留下疤痕。
“这么深的口子,愈合了也得留条大蜈蚣在你腿上,啧,估计得丑一辈子。”
他故意拖长音,手指轻按在她伤口旁边的皮肤,引来她一声细弱的抽气。
宁檀被他吓得一愣,泪眼朦胧地瞪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气急败坏:“你……你胡说!怎么可能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