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让琏儿去打听打听,看能不能出些钱,免了这个灾祸。”王夫人不走心地说。
王子腾夫人一摆手,“也别让琏儿出去打听了,我家老爷,你大哥,在外面跑了一大圈,能见的人都见了,谁也不敢接话,更别提出钱消灾了。”
王夫人心下一悬,“不过是烧了个铺子,竟这样难办?”
“谁让仁儿得罪的是林家呢,无缘无故就受了这么大的罪。”王子腾夫人唉声叹气,心里对害了自已儿子的林家是深恶痛绝,“那林家攀上了临淮王爷,一朝得势,连王法也不放在眼里,真是欺我王家无人。”
王夫人听着有些不对,“你的意思是,林家那铺子不是仁儿烧的?”
王子腾夫人柳眉一挑,“你是仁儿的亲姑妈,怎么就不知道仁儿素日的品行呢,他自小就听话懂事又孝顺,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她越说越生气,指着门外,声音变得尖利,“那林家就是就是看咱们仁儿和善能干,长得又风度翩翩,心生嫉妒,所以把这事栽到仁儿头上,实在可恶。”
王夫人一时竟不知道她嘴里的和善能干的仁儿,和自已认识的王仁是不是一个人了,干干地笑了声,说:“想来是这个缘故。”
“强权压人啊。”王子腾夫人似模似样地感叹了句,又说:“当务之急是将仁儿先救出来,那林家,我定要找个法子让他们知道,咱们王家不是好欺负的。”
王夫人眼珠子一转,为难地说:“嫂子,你不知道,自从林家人进了京,这府里就再没有我说话的地方了,我就是想豁出去和林家人大闹一场,老太太怕也是不愿的。”
王子腾夫人说:“所以我没有去找老太太,就怕她行事偏颇,包庇林家的恶行。”
王夫人:“......”
她这嫂子一碰到儿子的事,怎么就听不懂话呢,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王子腾夫人悄悄说:“我想着你是贾敏的二嫂,她就是再不成样子,对你也应该有几分尊敬,不是嫂子为难你,实在是你侄子等着你救命,你就受累,去和贾敏说说,让他们高抬贵手放过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