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礼,就脚步匆匆地走了。
贾赦心里本就有些怨气,见她如此,心口怒气更盛。
老太太倒也罢了,说几句骂几句也没什么,可是鸳鸯算个什么东西,他瞧得上她那是她的福气,她竟敢避着他,可是不知天高地厚。
贾赦心里发誓,定要将鸳鸯弄到手,到时她才知道自已的厉害。
可是现下最要紧的还是答应孙绍祖的事,那日明明只有他们二人在场,为何老太太会知道,真是太奇怪了。
贾赦也不敢去问贾母到底是谁给她传的消息,只是别让他知道那人是谁,到时候必定让他知道自已不是好惹的。
回了自已院里,贾赦把孙绍祖的事和邢夫人说了,邢夫人是他的填房,事事以他为天,自然也不觉得他会有错,一时也觉得贾母太过固执。
邢夫人眼珠子一转,说:“老太太那边不同意虽有些难办,却也不是没有其他法子。”
贾赦追问:“什么法子?”
邢夫人得意地说:“老太太虽然厉害,但到底年纪大了,不能事事都顾及到,只要趁她不在家的时候把事情定下来,到时候就算她再反对,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贾赦没好气地骂了句蠢货,“糊涂东西,要是让老太太知道咱们私自将迎春的亲事定了,到时候还不气得把天捅破了,这个法子不成。”
邢夫人被骂,心里有些委屈,一时也想不到其他法子,只能讪讪地坐在一旁不敢吭声。
贾赦越想越气,“还有鸳鸯那丫头,我觉得她不错,想给她个姨娘当当,谁知道那丫头片子不识好歹,竟把我当成豺狼虎豹一样防着, 真真是气煞人也。”
在这件事上,邢夫人又有了主意,“老爷爷不用生气,鸳鸯到底是个姑娘,脸皮薄些,再加上她自小就在老太太那里,心气自然比旁人高些,一时不好意思也是有的。”
“不过是个丫鬟,有什么值得傲气的。”贾赦斜眼看她,“你有法子?”
邢夫人忙说:“老爷不用急,您忙您的大事,鸳鸯那边我去跟她说,我们都是女人,说起话来自然会少些顾忌。”
贾赦微微点头,看向邢夫人的目光很是满意,“那此事就交给你办了,可别让我失望才是。”
邢夫人满嘴保证,“老爷放心,我还从没有听说过有谁放着主子不做,非要当丫鬟伺候人的,想来先前不过是小姑娘不好意思罢了,并不是对老爷无意。”
这一番奉承的话,听得贾赦很是满意,他原先还觉得自已的这个太太是个木头一样的人,长得不漂亮也就罢了,性子也无趣,半点也比不上先前那个,就是秋彤也比她好些。
可是这会儿看来,倒也有可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