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脸红的要命,抓住贺巡的手,不让他自己长衫里摸,可他这点力气哪比得过身强体壮的继子,那滚热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了摸胸膛,还捏了捏那肿起来的乳粒,引得闻玉书身体颤了一下,“啊”地轻叫了一声。
他身上总是有着淡淡的幽香,吴侬软语的江南调子颤抖,对于继子的重重恶行也不敢声张,只能用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腕,以此来阻止,最后就只能被继子堵在角落一只手伸进长衫下,捏着又肿又硬的乳头,欺负的浑身发抖。
贺巡恶趣味极了,光天化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过来个人,闻玉书害怕的看向四周,他却一点也不怕,他昨天想了一晚上他爹那老东西到底好在哪,越想越不服气,一晚上没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