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收紧 他埋在钟酩身前,大片花火落幕后,再支撑不住,卸力般地昏睡过去。 …… 折腾了整整七天时间,某个极其亢奋的灯座终于消停下来。 江荇之窝在床榻里呼呼大睡,钟酩将人扒拉到怀里搂着。他盯着江荇之的脸,一会儿碰碰对方细长的睫毛,一会儿又在那红唇上啄两口。 他心头长久以来的空缺都在此刻被填满:他们这回总该是合于水了,无论哪方面。 这是他的荇之,他的灯灯。 大概江荇之是真的累了,被钟酩窸窸窣窣地戳来戳去也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