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为宜东府千万百姓带来安宁的水利通判,名叫马成。”
“而你的名字。”储璎用筷子点了点一旁虚弱,眼眸却晶亮的马安澜。
“马安澜。”储璎意味深长看着马成,“虽然我不识字,却知道‘安澜’是什?么意思。”
“这是你给取的名字吧?”
马成听到这里,手中的杯子居然有些拿不稳。
“不,是我的儿……”
储璎笑了笑,鼻子忽然有点酸。
马安澜的父亲,也?着实是可?惜了。
马成手指颤抖,等反应过来时,已是泪流满面。
储璎离开马家的时候,马成已被她彻底喝晕过去,不能?来相送,只?有刘氏一路送她到马车边,她似乎想要抓住储璎的手,可?见到她的手细嫩漂亮,又有些瑟缩的收了回去,不自?在的在身上抹了抹,眼眶通红说,“姑娘,谢谢您。”
“不必谢,我今日本来也?是给马安澜过生辰的。”储璎反抓住刘氏的手,亲昵道,“实际上,我之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夫君他执拗又高?傲,什?么事也?不乐意告诉我,但是机缘巧合,我跟马安澜有缘,我俩也?算是生死之交,从而知道这件事,其实,夫君他也?不忍心。”
“我知道,我都?知道……”刘氏抹眼泪,“那老东西的脾气倔,钻了牛角尖了。”
储璎笑着跟刘氏挥手告别?,她忽然一抬眸,看到马安澜支着身子探出头,正在悄悄的看她。
她笑着朝马安澜也?挥挥手。
马安澜立刻缩回了脑袋,似乎是不好意思了。
储璎重?新坐回马车,马车一离开此地,储璎立马瘫坐在座位上,不停的敲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