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

她隔着衣袖,在他手背上泄愤地重重拧了一把,飞快道:“这人我瞧着不对劲,那日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江琮重复了遍:“那可是位出家人,再有感觉也不行。”

于是他右手背上的红痕又深了一层。

泠琅冷笑了声,收回手的同时坐直身体。

那道潮湿而温暖的气息终于退开,她身上散发的、同这雨中空山十分相似的清香也远离了。

江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是惯常的淡漠。

“他瞧着的确比其他同伴要稳上许多,”他轻声道,“周围人都在谈论或张望,只有他一动不动。”

泠琅凝视那位僧人,这其实是位生得十分清俊的男子,高大清瘦,面若朗月,一声青灰僧袍,气质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