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几个同伴七手八脚地将他拉回位子上,他口鼻被死命捂着,无论如何也做不得声了。
其中一名身着粗麻短衫的方脸汉子站起,冲着女子抱了抱拳,道:“我这兄弟多喝了几两,现下是昏了头,还望小娘子莫要计较。”
说着,几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将那紫脸大汉拖离了醉春楼。
一场好戏才将将鸣锣,便突兀地到了终局。前后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众人想看的精彩戏码一个没见着,皆意兴阑珊,纷纷散了去。
只有店小二擦着汗上前,不住地赔礼道歉:“客官,这等刁人……”
泠琅摆了摆手,示意无事,吩咐绿袖付账后,她转过头,上下打量着九夏。
九夏苦着脸道:“少夫人,都是小的不是,早晓得从那人后头过,竟会被平白无故差点被讹上一笔,连累着扫了您的兴,便是爬窗也不走那边。”
泠琅摇摇头:“扫兴不扫兴的有甚打紧?你身上可有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