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却被扯得生疼。
江琮倾身过来帮忙,但夜间太暗,手指如何穿梭纾解,也找不出那处结。
反而在解头发的过程中,虫儿愈攀愈深,似乎要往着腿根去了。
泠琅一把抓住江琮手臂:“先,先把虫弄出来。”
江琮顿了顿,借着月色,少女眼边泛起的潮润和颊边红潮被他看得很分明,她轻喘着,好似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
见他不动,她又出声催促:“快点呀……”
江琮于是坐了回去,他抬手,轻轻撩开了她的裙摆,从小腿到膝盖,他视线在那上面一一滑过。
“没看到。”他哑声说,他看见它们在轻轻颤抖,像两段月色中的雪。
“我感觉到了,”泠琅几乎带上哭腔,她从来不知道腿还能痒成这样,“在右边。”
江琮依言将裙子撩得更上了一点,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只为非作歹的小东西,它正趴在大腿上,不安地闪着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