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两日后,二殿下会在别馆举办宴会,”她干脆地说,“你说的这几人可否会去?”

邓大面露难色:“这,小的……”

“想办法让他们去,我若能在玉蟾山看见他们,你此行便是成功,到时候去留随意,我放你一马。若是我没见着他们……”

她森然道:“那就想想你那几个同伴罢。”

扔下这句话,她再次飞身而走,潇洒离去了。

说实话,诓骗一个青云会叛徒,泠琅良心一点也不痛。这个组织当年发家之时,就是踩着无数无辜鲜血建立起来的,如今过了数十载,创下的恶果暴行更是不计其数。

人人恐惧,人人臣服,它宛若一个众所周知又不能宣之于口的咒文,时刻悬在头上,就怕哪一天一不留神被夺去性命。

风从耳边掠过,泠琅于屋脊檐角飞掠。此夜无星亦无月,处处漆黑暗沉,但她穿梭其间,只觉得如游鱼入水一般惬意自然。

无论如何,她已经知道掌握线索的人就在公主府上,不再是漫无目的地大海捞针,若是后日那姓周的不能去别馆,那她就自己去找他

侯府后门就在下一个转角,泠琅心中盘算,脚下速度愈发轻快,好像真相就近在眼前,触手可得

她猛然停住。

那株高大的,被她藏了无数次夜行衣的杏花树下,掠过一道身影。

肩宽腿长,瘦削有力,一身墨色比此时夜晚更黑,他停在树下片刻,而后翩然跃上另一道墙,向西疾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