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泠琅挣扎着想翻身坐起,刚支起身体,又软倒了下去。

她伏在他身侧,正要给这出言不逊之人一点颜色看看,忽然想到什么,又闭口不言。

青年的脸色已经开始好转,此先白得吓人,现在终于稍微恢复了血色,他气息未定,发丝松散,额上还有她抹的那一道血痕,瞧上去真可怜得紧。

注意到她幽深的眼神,江琮抬起眼轻瞥:“怎么了?”

“北坡林那刀不够深”泠琅娇声道,“白鹭楼那一脚够不够深呢?”

她摇摇头,神色颇为惋惜:“不知那人是夫君,没收住力气,若是今后有什么三长两短,妾身也只能”

江琮冷声道:“叫夫人失望了,我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