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有余力,在温顿暴躁不已的时候,把他掀翻在地:“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他一拳头砸在温顿脸上:“我刚才忽然想起点东西。”
虽然只剩下一只手,但是不妨碍他把温顿揍成猪头,他骑在他身上,抚着胸口,那里越跳越快,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发芽,马上就要冲破皮肤长出血肉外。
“上一次,你捅了我一刀是吧?”班卓皱眉,不确定地说。
温顿哈哈笑,咳出一口血。
“不对。”班卓推翻自己的说法:“是激光武器,还是刀子来着?你给了我几枪还是几刀?”
他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
除了濒死时的不敢置信,还有些东西也要从血肉里长出来了,是什么?为什么要说上一次,难道还有更久远的上上一次吗。
记忆的碎片纷至沓来。
有一种怎么也摸不到,得不到的追悔莫及的感觉,总是差上一点,但是差的那一点是什么呢?
想不通,班卓干脆狠狠地给了还在笑的温顿一拳。
他痛到一直在抽气,眼泪也哗哗地流,但是身体上的攻击对他好像根本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