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他的手抓得很紧,苏铁一时竟没推开他,无奈苏铁只得道:“我是看见她了,但也不敢确定是不是。” “在哪里?”韦风的手越抓越紧,几乎要勒到苏铁的脖子。 苏铁见韦风眼里快要逼出火来,也不想再瞒他,遂道:“一个多月前我去额尔古纳处理一项刑事诉讼,我在路边打电话时看见后面开过来一台小货车,车上有个系围巾的女人很像她,但是我只瞟见她一眼也不敢肯定,因为车开远了。” 韦风终于松开了手,满脸喜色,他喃喃地道:“太好了,太好了,翠凋,我终于知道你的下落了,你等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