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要什么奖赏。”

大殿上回荡着宣王辛穆的声音,太子池半跪行礼。

望向太子池的方向,姜聂忽感不安,想起他那日说叫她做他的太子妃的情状来,现下宫宴众多人,顾忌诸多,他也许并不会胡言乱语,只是,她收回手放在膝盖上,太子池其人脾性坦直,若是他,做出任何事也并不奇怪。

她的投注在他身上目光太过于长久,虽然旁人并未注意,宣王的眼神却在此刻也落到了她的身上,他灰色的眸子凝聚着一种暗流,投注在一无所知的姜聂的身上。

“父亲,儿子为宣国效力本属应当。”

当他开口时,姜聂不自觉地望向宣王,正好与宣王的眼神相接触,宣王耸立的鼻骨因为烛火的光打出一片阴影,她无法辨别他的情绪,她垂下眸子不再看宣王,宣王叩了叩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