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可曾受伤?” “他无碍,倒是你。”宋老夫人双眉紧皱,“祖母依你所言,找人寻了那夜江上所有着月白袍衫的男子,只他们都不是我们要找之人。” 宋令枝心中骇然,那夜她在水中,瞧得并不真切,只隐约看见甲板上站着两人。 若说是沈砚所为…… 宋令枝轻声,拐弯抹角打听:“我病了这么些天,严先生那的功课又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