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郁霖正在上课,沉着个脸盯着教学ppt盯出了苦大仇深的感觉。

早上听到严溪那锥心的话,内心就燃起一阵怒火。

他不信,就严溪对她的态度和依赖,怎么可能对他没感觉?

但又想到宋医生对他说的话,对啊,她还有那什么饥渴症,那他算什么?工具人?

哦,还有个十几年的竹马哥哥呢,在垃圾也是陪伴了十几年的垃圾。

他堂堂郁家少爷,要什么有什么,偏偏在严溪身上栽了一跟头,伺候那么多天,啥也不是。

“呵。”

郁霖轻笑了一声,带着苦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