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态,对谁都是不冷不热,不远不近。
原本陆鹤风只是在观望,并没有把握能够拉拢沈景山。只不过前些日子沈景山与陆鹤川意见相左,并且公然在朝堂上寸步不让,后来又亲眼瞧见陆鹤川在御书房斥责沈景山,这才确信二人确实不合。
若是能够得到沈景山的帮助,那夺得皇位不还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毕竟是历朝老臣,说话做事自然小心些,为他自己留后路也是应该的。”太后一直惦记着沈景山的兵权,并未因此有太多的不满,叮嘱道:
“让恒王不要轻举妄动,免得太过惹人注目,到时候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奴婢遵命,那皇上那边又该如何?”
“这几日先按兵不动,否则太过明显惹人怀疑,两日后再把皇上遇刺受伤的消息放出去,到时候再看沈景山的反应吧。”太后思量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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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嫣因为药效的缘故,几乎是沾了枕头就睡着了,一觉醒来便觉得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些酸软,但好歹能够随意动弹了。
经过昨夜陆鹤川的一闹腾,她反而看开了许多。
之前总是想起过往种种,因而故意冷淡乃至捉弄陆鹤川,因而才会有昨夜那样偏激之举,这也正是说明了她没完全放下。
若是真的放下了,就应当是冷心冷情,不给陆鹤川留下一点念想,方能独善其身。
毕竟要在宫里混一辈子,她可不想每天都被灌下一杯那样的酒,再任由陆鹤川抱上龙床......思及此,苏南嫣又是浑身一哆嗦。
“娘娘,安公公说皇上身子不适,让您去看看呢。”净月传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