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见过这么凶残的场景的他，此时整个人浑身冰冷，如坠冰窟。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那具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脑海中一片空白。

前几天还堆着笑接待他们的人，刚刚还在痛苦挣扎、试图争取机会的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让他觉得不真实，仿佛一场噩梦。

季云漠也沉默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