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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景炎嘟着嘴:“希先生,我是男孩子。”言外之意是,我想一起去。
然而现在的羲北就算再多看希景炎一眼,都觉得某处隐隐作痛,哪怕面前的这个还是个未 长熟的孩子。
让保镖先将希景炎带去观赏花灯的场所,羲北则火速的去超市买了一条内裤和一大包纸巾 ,在洗手间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强清理干净。
而此时,游乐场的天空已经升起了一盏又一盏的祈愿天灯。
各式各样的灯升到空中,变成了小小的一点点,最后只剩下亮亮火光,随着风,隐没在漆 黑色的夜空里。
按理说,这么一晃眼,应该看不出什么的,可偏偏,羲北的目光就被一盏鲜红的天灯吸引 了。
圆圆的,也算不是独树一帜的灯,里面却跳动着异样鲜红的光芒,灯上似乎还写着一字。
为什么只有一个字?
羲北眯着眼看了许久,直到那大红色的天灯随着风远去,都没能看出来那写得到底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