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满意地将人推开:“算你老实。”
羲北的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突然靠得这么近,又说了这么些奇怪的话,让希景炎又 是脸红,又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
羲北构思了一下措辞,让自己尽量不那么像怨妇:“昨天下午去哪了?不是晚上才上班吗
?,,
希景炎回想起自己昨天下午依稀看到的闪光灯,心下了然,于是老实道:“何乐联系我了 ,想要和我复合,被我拒绝了。”
“你倒是挺有定力,处了这么久的对象说断就断,一点也不藕断丝连。”羲北假装漫不经 心道,手却已经开始伸向了希景炎的衣服扣子,一颗颗的往下解。
希景炎呼吸微重,眼睁睁看着羲北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动都不敢动:“我,我和他,早就 没关系了。”
“哦,那他和你说了什么?有没有抹黑我,说我拆散了你们之类的话? ”羲北将希景炎的 外套扔到一边,端起一边的热茶抿了一口。
“说是因为你停止了对他的资助,而实在是他没有办法,才会在那时候选择离开我的,现 在又有了好心人愿意支持他的学业,他才又回来了。”希景炎还记得昨天下午,何乐就坐在他 对面,脸色苍白,声音干涩,用悲伤的语气,讲述了一段逼不得已的凄惨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正是何乐自己,那孤单而凄惨的过去,那被人各种推脱嫌恶的往事,因为太 过于害怕去回忆,所以他才拼尽了全力的往上爬,才会在那个时候选择离开希景炎。
一切都是因为生活所迫,逼不得已。如果不是因为老天不公,如果不是因为希日华没多一 点仁慈,他也不会落得如今这番田地。
希景炎到现在都没法忘记何乐用那双装满了泪水的眼,抽泣的说出希日华这人是如何如何 狠心的画面。
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这么个人很眼熟,很亲切,让他想要去靠近。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你也觉得我狠心?”羲北将希景炎的领带团吧团吧扔到一边。
希景炎喉结上下滚动着,目光随着羲北而动:“不,我觉得你没做错什么,错的是他的想
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