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关上门,逼近质问道。
锦姝彦顶了顶眼镜:“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你可是我的剑!我的剑!天地为证有契约的那种!
“那你倒是说说,我和你什么关系?”锦姝彦低下头,镜片闪过一丝诡光。
契约关系,主仆关系,别在裤腰带的关系,人和剑相伴一生的关系!!!!
然而这话要是说出来,九成会被锦姝彦扒下一层皮,羲北抿了抿唇,怂道:“炮友。”
锦姝彦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黑脸基本上是锦姝彦的每日必修脸谱,在意你就输了,于是神经大条的羲北继续在危险边缘蹦弹:“长期炮友。”
“咔嚓!”双手已经放回口袋里的锦姝彦似乎捏碎了什么东西。
原本这并不值得羲北去在意的,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倒带重来让他形成了条件反射,以至于光是听到这种玻璃破碎的声音,他就会感到浑身寒毛倒竖,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轰隆地爆炸声拱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所以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锦姝彦白大褂的口袋,只见一种密之熟悉的蓝色液体渗透出来,将雪白的大口袋染了色。
哦,玻璃瓶被捏碎了。
哦,流出了蓝色液体。
哦,锦姝彦刚从肖烨那里回来,口袋里装着一瓶蓝色液体……
羲北保持微笑,努力地保持微笑。
他双目炯炯地看着锦姝彦的口袋,笑得脸都变了形状,声音也压抑着颤抖:“哦,我亲爱的宝贝,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