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会淡淡看她一眼纵容过去。

以至于她已经快忘记，季云宸本质上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柏雪璐回想着季云宸刚才的种种反应又忍不住摇头。

她和季云宸认识的时间很长，跟着他做了不少的事情，也算是对他比较了解。

至少比其他人更了解季云宸的手段，甚至还知道一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