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直缀的黑色布料遮掩住白幼的身体。太小了,小豆真的太小了,两只手就能钳住她腰胯。她还在哭,大概是累了,哭声细细小小像小动物哼唧。

丑陋粗勃的性器压开白嫩花户,抵住湿润的穴口。才进到一半她就像承受了什么酷刑似地摇头推拒,红彤彤的脸蛋皱成无助表情,泪湿的睫毛颤颤巍巍。

大抵是多年习惯使然,夏油低头用唇瓣贴着小豆眼下泪渍。本想说几句好话哄她,对上那双小狗一样濡湿的眼,蓦地反应过来,一时间心头像是垒了破不开的重石,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真的很烦,擅自跑来他的梦里。已经没有了照片,没有了余留的纪念品,尸体也连灰都没剩下,源小豆还是能让他睡不好。

所以,将她扼死是正确的选择。

这种理想路上的绊脚石,一脚踢开再正确不过......

扣着少女腰肢的大手深深陷入皮肉,红指印掺上紫色淤块。身下传来的呼痛啜泣声很小,有些沙哑,夏油盯着那处红紫斑驳的皮肤想起自己七天前午后的恶行。

那时候他没有驱使咒灵,而是亲手泯灭了她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