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峤听见乔书慈怀孕了,身上的怒气已经遏制不住了,再亲耳听到是乔书慈捅的这一刀,熊熊燃烧的怒气瞬间被点燃,他猛地转头看向乔书慈,眼中杀意顿现。

“乔书慈!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屡教不改!”

乔书慈从没见孟峤生过这么大气,拼命摇头解释:“我没有!不是我……”

孟峤已经不想听乔书慈说话了,他拿起那把刀丢到乔书慈的身边,语气一片冰冷。

“本来我以为三年的贫民窟生活让你长记性了,没想到还是罚轻了。”

“来人,这座庄园里新养了一头藏獒,给我把她丢进去,只要不是致命伤,藏獒咬断腿脚都不用管,就当给宁宁赔罪了。”

“三年了,还敢对宁宁下手,还想置她于死地!乔书慈,你被丢进藏獒笼子就是自作自受!”

乔父乔母也围上来,对着乔书慈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听着孟峤宣判的刑罚,乔书慈躺在地上放弃挣扎。

每次都是这样,她解释或者不解释都没有人听。

没有人在意过她。

“明天晚上再把乔书慈捞出来送回贫民窟,以后不必再管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