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了吧台去喝闷酒。里卡尔也跟随着波本和贝尔摩德去了吧台。
第二个离场的是里卡尔,他在茴香酒走的时候就有些坐立难安,这种不安似乎在黑麦与波本的争执爆发之后更加的严重了。在他们争执陷入僵局后不久,陪着波本喝了一杯高浓度威士忌后,就称自己不太舒服,想去一趟洗手间,让他们继续玩,离开了休息室。
又打了一局,爱尔兰觉得肚子有些饿,于是主动说自己要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东西,伏特加也拜托他帮自己带一份三明治,于是爱尔兰威士忌也离开了房间。
其他人都离开,波本停下喝闷酒的行为,他看了眼黑麦手旁的威士忌,冷笑一下,苏格兰威士忌,这个男人还真是有胆子啊。不过不急,波本深吸了口气,然后也起身。
贝尔摩德懒洋洋的靠在吧台的高脚椅上,看着起身的波本,似笑非笑地摇晃着杯中的鸡尾酒,慵懒而美艳性感的体态一览无余,“波本,把淑女晾在这里可不是绅士所为。”
“抱歉,贝尔。我很快回来。”波本点了点头。
认错的态度不错。
“呵,那还是我的不对。”贝尔继续轻笑,顺带也摆摆手,“去吧。”
波本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待波本也离开,这里待着的也就剩下了伏特加,贝尔摩德和黑麦三人而已。
终于得以空出时间和机会,黑麦松了口气,开始重新发牌,开门见山的问道:“我说。伏特加,这座基地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孩子?”
“不,准确来说,行呗应该是男孩子,长头发,黑眼睛。大概十几岁这样。”黑麦简单的回忆了一下:“穿着白色的短袖短”
“嗯……”伏特加打断了他,从卡组中抽出了张牌,漫不经心的随口应道,“他啊。”
“你知道他?”
黑麦威士忌手上端着酒,刻意制造出与对方打得不相上下的局面。
“来过这里的人有一部分都知道。”
伏特加自然而然的说,甚至于头都没抬,专心致志的集中在牌局上,这局他很顺,玩得开心又放松,因而有些漫不经心。平常大概还会稍加思考的话语都懒得再去思考。不同于心里深沉的琴酒大哥,伏特加心理状态格外的简单,多数时候都不会刻意隐瞒,说白了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大哥偶尔会给他带点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