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像已经说过了千言万语。

他们中间有一条无形的分界线，那条线的名字叫做“不可能”。

这是一段没有未来的感情。

就算再怎么心动，布鲁斯也清楚，他们的关系中间隔着无数个不可能。

他只是凡人，他爱不起一个鬼魂，也不能爱上他儿子的爱人，仅仅是这个吻，就已经让他几乎为自己做出的一切而羞愧到痛苦。

布鲁斯·韦恩……

海注视着他的背影，痴迷的捏住手指，好像能够抓住刚才那虚无缥缈的欲望一般。

这个男人，压抑自己的本性，情感为折磨自己而痛苦，为折磨他人而不安。

就是这样矛盾的人，却让他从心底感到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