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榕榕,你……你竟然连这个都忘?”

陆榕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她没忘,但程琛更不可能忘,那可是他的第一次。

所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她当时在那个漆黑的房间里爽快骑乘,骑得大床咯吱作响的男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他从头到尾一丁点声音都不发出来,他是有病吗?被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鸡巴还那么硬?

该不会是池暃吧……

不对,好像不应该是他,他就算馋她的身子,但在她骑乘上去之后,他也该忍不住的搂住她兴奋的吱哇乱叫大喊榕榕姐你裹得人家魂儿都飞了!

陆榕把脸埋进程琛怀里,“好啦,是生日宴后,我刚才故意逗你的啦!”

实际上,陆榕心里还在地震。

是谁?变态男人是谁?被她骑了两次一言不发鸡巴梆硬身材极好,最后还知道在她开灯的时候趴下去只给她露美背不敢让她看见脸的男人究竟是谁?

啊啊啊啊不守男德,谁家好男人会故意骗骑乘的?

不要脸,性变态,被当成另一个男人被骑在身下,就那么爽吗?鸡巴随随便便就那么硬,这个淫荡的男人!

究竟是谁?

不应该是池暃那群朋友之一,池暃单纯那群朋友看起来也都是同龄男生,一直在围着池暃忙活,当然程琛也被排除在外,还有谁,还有谁?

还有谁有和程琛那么相似的裸背,有那么梆硬的鸡巴?

而且还会被她骑了一声不吭?

陆榕就算再笨,也知道最基本的排除法,把所有的不可能都排除后,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他……他竟然真的不是处男?

程越泽,你这个淫荡的男人!!!

陆榕的脸埋在程琛怀里,耳边似乎是程琛在笑她的调皮和调戏之言,但陆榕什么都听不清了,她发烧了,她真的发烧了,气得血液倒流,浑身发烧!

所以这个骗弟媳骑乘的大淫棍,他一直以来都在装什么啊?

他的脸皮是怎么能厚到那个地步,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之后,还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还有脸在她面前大言不惭的申明他不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