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插进来了?”

“我……”程越泽语结,但灼热呼吸和插进穴中还激动到在弹跳的阴茎似乎已经代替他回答了什么。

他压着陆榕柔软如春水的身子,禁不住本能的又插干了几十下,然后才补上下半句话:“我现在就拔出去!”

陆榕大腿蹭了蹭他的腰,顺便细细品味了一下把她塞得满满当当的大肉棒的滋味儿,点点头放开搂住他脖颈的双手,“嗯,你拔吧!”

程越泽额角热汗滚落,“你里面那么湿,我拔出去了你怎么办?”

说着仿佛争分夺秒一般在她身上耸动了十几下,水汪汪的阴唇被男人拍打抽插的噗呲噗嗤响。

“哦”,陆榕虽然喘得好听,声音被撞击的断断续续的,但说出的话不怎么好听,“我找程琛呀!”

程越泽:“……”

他不说话,陆榕就知道,他又又又生气了。

“真的拔出去了”,他松开紧紧抱着陆榕身体的大手,撑在她枕边,身体再次向上抽离……

陆榕:“……”

抽出的过程极其缓慢,火热的龟头棱向进入时一样,刮擦着穴里的敏感点,直到退到穴口处,穴口咬到龟头棱的时候,陆榕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身体敏感的颤了一下,然后……

他又重重的插了进来,两手忽然把陆榕搂得紧紧的,勒在怀中,抱着她耸腰肏穴,干得情难自禁,每次都尽根而入,恨不得那那两颗拍打在阴唇上的囊袋都抵进她的穴里也被裹一裹,尝尝被她里面那些嫩肉齐齐吸附绞住的蚀骨销魂滋味儿。

这次病床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响起后便一下快过一下,再无停顿,程越泽不想说话,只想干她。

她不说话只叫床的时候,声音娇滴滴的,难以想象的动人,勾得他鸡巴根本软不下来。

但偏偏陆榕忍不住又说话了。

“你怎么又肏进来了?”

程越泽恼羞成怒,怒气都转化为性欲,要全在她身上发泄下来,他要把她肏坏掉。

但还没等他能完成这项雄心壮志,陆榕又说话了。

她已经对一切了然,并且霸道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