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陆榕自然就知道了!”
程琛心脏骤缩,然后狂跳,眼神更冷:“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是在挑拨!”
“你……”陆可儿无法撼动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只能忿忿转身下楼,程琛在二楼沙发坐下,一面缓解着胃部的不适,一边拿出手机搜索着有关于陈慕和的消息,看着屏幕里那张戴着金丝边眼睛,风度翩翩斯文俊雅的男人,程琛的手指渐渐收力握紧。
周末那晚榕榕明明是跟程越泽在一起,怎么可能第二天是陈慕和送她回去呢?
程越泽和陈慕和是至交好友,就算是真的,也只可能是程越泽这个小人不负责任,打发朋友送榕榕回家。
此刻程琛心中的无耻小人,的确是在被动的做着无耻小人的行径,躺在刚刚给他让出了房间的亲弟弟的挚爱女孩的身下,享受着女孩对他亲弟弟的温声软语,以及纵情爱抚……
“嗯……嗯啊……”
陆榕两只手按在男人结实布满热汗的胸膛上,她的软乎乎的臀画着圈含着鸡巴来来回回吃了上百个来回,两瓣阴唇酥酥麻麻压着两颗阴囊吐水儿,弹性极好的柔软大床跟着两人交叠的身体一起律动,快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身下的男人也难以控制本能的向上挺动腰腹,将她的屁股撞得啪啪啪响,肉棒噗呲噗呲捣弄进水窝里,最后干得小穴层层肉褶紧缩,全部挤压着横冲直撞的大龟头。
棱角分明的龟头每一次挺入都刮擦到无数肉褶,每一次来回都是一次至高无上的享受,陆榕被干得受不了,双唇大张流出口水儿,下面两瓣阴唇更是痉挛的紧缩吸绞住茎身,随着男人一声压抑的低吼,两人一起到了高潮,卧室内情欲烧到极致,陆榕享受着精液激射进腔壁的刺激感,甚至还奋力扭动腰,又套弄了两下,才倒下来将小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娇喘不止。
“唔……你心脏跳的好剧烈……”
缓了好一会儿,陆榕才说出话,她搂着男人的脖颈,因为刚刚的身体交融,她现在对程琛的依赖与爱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峰值,仰起脸从他滚动的喉结,吻到他性感的下巴,灵活的舌尖舔到他的唇瓣,探进他的嘴里。
还插在她穴里的那根鸡巴,明明已经射了两次,但竟然还是硬邦邦的,陆榕迷醉的收缩腔肉夹了夹:“程琛,你还是好硬……你的身体,好有力,好夸张……”
这个男人现在真的有一丝奇妙的可爱,明明对着她能硬到射两次还金枪不倒,但又矜持的不肯和她做,甚至从头到尾都是在下面承受,到了最后受不了才控制不住顶了她的小穴……
没有开灯看不见他的表情,陆榕忽然在想,他现在该不会是在生闷气,觉得自己不该玷污她的身体,但却又没能忍得住她的诱惑,所以就只恼恨自己……
她忍不住笑了,含着程琛的舌吸了一会儿,又趴在他肩上,用力在他锁骨处吮出一个印章:“程琛,你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程越泽脸上滚落的热汗,快把枕头浸湿,他拼命的想让自己的鸡巴软下来,可是身体中了药,又被女人那处紧窒的肉壶不停的夹弄着,随着女孩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调笑,每一次说话时变幻的呼吸,那处贴着他鸡巴的水汪汪肉壶,也都跟着细微的收缩,折磨着他的身体,他的神经,他曾经自以为豪的自制力……还有他无数次用来批判陆榕的“爱情贞洁观……”
现在这女孩夹着他的鸡巴,还在一口一个程琛。
程越泽从来没有在一天之外听到过这么多次“程琛”这个名字,现在他听到了,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作为程琛的替代品,抢走了原本属于程琛的一场极致享受的情人乐事,而他程越泽自诩高贵,现在却抢了他亲弟弟的……
简直无耻到了极致!
在这种理智与身体与药物的煎熬折磨之下,那根鸡巴别说是软下去了,现在已经可以说是金枪不倒,就算是陆榕再骑乘两次,都不一定能疲软半点儿!
“程琛……阿琛……哥哥,亲哥哥……”
陆榕还对一切一无所知,只知道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