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虞就这么旁观着他脸色涨红。他真的不太懂性欲只可疏通不可淤堵，越是压枪，那生气勃勃的形状回弹得越厉害。

莫虞理所当然地回答：“帮你弄出来啊，不然你想这样出去？”

方舟盯着她眯了眯眼，神态几分危险。

莫虞耸耸肩：“你说点好听话把我哄高兴了，说不定我可以给你打口炮的。”

口和她说的那档事连起来，就算方舟不明白，但也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嘴也能……？